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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这层喜欢,被柳梦误解成表白
可她凑近时神色那样严肃,这并不是期待该有的样子。她显得意外,甚至还有些担忧,像是怕被别人听到。
也是。
这样的环境里,女人和女人表白,多滑稽,多荒诞。
我没答,柳梦也没再说别的话。
我安静地伏在她肩膀上,心跳很快,不知道她听到会作何感想。
我是诊所里最后一个病人。
村镇医生总有点神奇魔力,村里人大病小病都要给他看看,大的治不了拉城里或者拉家里,小的打针吊瓶开中西药总之他是村里人心目中包治百病的神医,靠着一好口碑闻名全村。
医生戴着副银边眼镜,姓林。发间的几缕头发质感很硬,牢牢地,欲盖弥彰地盖住中心光洁的秃顶。
柳梦把我扶到铁长椅上,医生帮我脱了鞋,亮出了脚上的伤。
白炽灯亮眼,将脚照得清晰,有被麦草麦茬划到的大小不一的红痕。
最瞩目的当属大脚趾的伤,被血糊住,看不出什么,林医生拿出一瓶生理盐水冲,才亮出一道半指长的口子。
柳梦问:严不严重?
林医生摆摆手,说:小事,包扎一下,少挤压,没两天就好了。
起身去拿了纱布和胶带,思索着说,其实也不是非要包,伤口浅,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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