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发问,如一记重锤狠敲脑袋。
答案。
我还能拥有什么答案。
现在的我胆小如鼠,怕过街就要被挨打,更怕打的不是我,是柳梦。
所幸柳梦并未逼问我,留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换下湿衣服后,我掏出口袋里那团线,将它洗干净,好在我有点底子,平安结轻轻松松就复原,顺手放在梳妆台子上晾。
做完这些,身体回暖,长期紧绷的神经稍缓,我感到有点疲惫,听着旁边浴室传来淅沥的水声,眼皮逐渐发沉。
一直到一阵刺耳的声响将我的意识拉回来。
睁开眼,便看到裹着薄被子坐在床对面审视我的柳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