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坐起身后第一步是将被子死死捂住上身,往床边倾身去拿掉落在地的衣物。
手堪堪碰到上衣一角,突然,一暖白的手闯入视线,按下我那将要拿到衣服的手。
叹铃叹铃,你去哪儿。
柳梦总这样唤我。
柔得快叫人没了脾气。
她从后搂抱住我,我连衣服都没拿到,就这么和她双双倒回床铺里。
刚睡醒的柳梦声音懒懒的。埋在我颈窝处,时不时蹭我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