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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要坏心眼地来碰。
对于即将发生的未知事物,这种计划之外的失控感于我而言是恐惧,我连说不要,声音发颤,又羞又急。
急着往上挪,结果脑袋砰一声撞到墙,那一刻我竟分出点心思想:无头苍蝇是不是就如我这般混乱。
柳梦看我撞到了头,第一时间过来摸我脑袋,看有没有鼓包。
包倒是没有,就是有些钝痛,柳梦眉心微皱,将我抱在怀里拍拍后背哄,语气里满是担忧和心疼: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叹铃别哭,吓到你了是不是
原来我哭了吗?那铁定是撞太疼的逼出来的眼泪。
心情很奇怪,被柳梦抱住让我当即从混乱无序变得平静安宁,竟不自觉有点鼻尖酸胀。这种怀抱太踏实太温暖,和水下获救那一刻被抱住的心情一样。
这样的转变让我不得已在她肩头落下很多泪,打湿她几缕发。
柳梦不再打趣戏耍我,她被我这如泄洪般的眼泪吓住,连说几声对不起,拉来被子将彼此裹起来,同我无声抱作一团,等我好好缓。
过了好一会,我才平复好心情。
柳梦认真求问:叹铃,你是不是怕这种事?
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点让我害怕。
柳梦将我扯开点,表情有点惊喜,来看我:就这个原因?
我小心地点了下头,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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