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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眉边擦边喃喃,由白转红的帕子边缘偶尔遮住眼,我从余光中瞥见玉眉一双担忧的眼睛。
皮肉嵌了细小的沙砾,惹得她越擦越烦躁,把疯子、白痴、大傻子的字眼接连吐出来。
后面实在难以处理这个伤口,她把帕子扔回我手里,带我去诊所清理。
回到家后我被勒令扒拉了半碗饭,才被按回床褥里休息,这期间我仍旧睡不着,只能看着柳梦给我的那部传呼机。
传呼机对于使用的人来说只有等待,要等传呼台,等简讯,等屏幕亮起。
我厌倦无止尽地等,想去柳梦那儿打电话,心存希冀地想它说不定能被接通,电话那头的柳梦或许正和我一样焦急等待,如此想着,我便起身,却被洗完碗回来的玉眉当即按住。
我抢在玉眉啧声之前拉住她袖子:我睡不着,醒了只会也总念着,玉眉,你陪我去打电话吧,我就求你这一次。
玉眉被我闹得无奈,倒是很顺利带我去了柳梦那儿。
那一个下午,我拨通无数个电话,无一被接通。心情仿佛被人吊起又一点点放入冬天的水河里。
我执着于按键和拨叫,将话筒反复放下又拿起。最终还是被站在窗台前的玉眉叫停,她握住我拿话筒的手,说:歇会吧,要是打坏了你不好随时联系她。
我怔怔地想:没错,要缓一缓,不能太频繁,电话坏了,我就找不到柳梦了。
嗯。我应了一声。
玉眉忽然看我看得古怪,意外又狐疑的神色像在求证我是否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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