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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又来了劲,贴着脖子的手用了点劲让我往她那儿去,我不得不同她面对面,额头贴着额头。
她借机蹭了下我眉心,手劲才慢慢放柔,捧着我脸注视我。
小玉眉说你为了我去庙里祈福,把额头磕得头破血流,痂皮脱了还是能看见模糊的伤痕。就你这般痴态,要我一五一十把所有事讲给你听,我哪儿敢,万一再做这样那样的担忧,我岂不是又害了你。
我沉默不语。柳梦看我半天不答,又黏了上来,这次变成咬我嘴巴。
边亲边说:好啦好啦,我现在全都和你说,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说是请求,她越亲越凶,唇瓣湿润泛疼,誓要将我压倒。在她手贴腰腹作势将我摁倒之时我立即撤开脑袋和她分开,打破这种旖旎的蛊惑氛围。
非常谨慎地捂住自己发麻的唇瓣。好险,差点被她带偏。
你说你的,不要动手动脚。
被戳破心思的柳梦瘪了瘪嘴,好无情。
深吸一口气后忽然大展双臂,将我牢牢抱在怀里,往后一倒,一声叹息后,她笑得轻松自在。
好好好,都告诉你。
默了片刻后,她轻飘飘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被车撞了下。
她以一种格外轻松的口吻,将那缺失的十多天空白一一填充细节。
在和我打完最后一通电话的第二天,她去到邻省刚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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