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她这一疾病,和她恩爱多年。
沈素衣说着这些事时,我很难把她和那个在观音前落泪,哀怨控诉背叛、变心的女人联系起来。因此怀疑是不是我曲解了唇语和她的伤心泪。
玉眉叹气:哎,骑马这么危险,折了一条腿进去。
沈素衣浅笑着,对于那段惨痛的童年回忆,反应倒是平静,骑马是当时我最快乐的事,不用每天面对书本,骑上马,自由无度,但事已至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玉眉关心的点总能超出我的想象。她问:那你后面还有再骑马吗?
沈素衣摇了摇头,没有起伏道:没,马都被家里处理,断了四腿,没再让我碰,至于那匹将我踩伤的马,被挑断脚筋后还活着,等我能下床后,父亲给了我一把刀,让我将它刺死。
寥寥数语,定下马匹生死。
我与玉眉哑然,只觉得后脊背发凉。沈素衣过于平静,昔日一同玩乐的马被视作罪犯处死,死法却是草率暴力、毫无人性的。
沈素衣见我们都愣住,知道我们真被吓住了,我胡说的,别放心上,马儿老死的。
但,以牙还牙是祖训,只是给它们挑断了筋。
似乎比原来的版本要好上些许,但还是怪瘆人的。说话间,点心都上齐,沈素衣招呼我们吃,把这个话题给翻了篇。
除开沈素衣刚才的恐怖往事,和她那种泛冷光的神秘气氛。多数时候来说她是个温和好相处的女人。
她说她在这儿没什么朋友,人生地不熟的,有机会来马路对面的红房子玩,人一天没找到,她就会一直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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