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雪也只是开开玩笑,拍了拍我后背,说以后有机会,邀我去东北,听小梦说你没见过雪,那儿冬天雪多着呢,给你玩个够。
我们聊了半天,旁边一直沉默看着的男人轻咳两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带了过去,他做出这举动的时候,正偷偷瞄了两眼对面的柳梦。
而柳梦只专注于用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勾我鬓边的头发,置若罔闻。
因这声咳嗽,陈雪这才像刚想起有这么个人似的,给我作起一长串的介绍,小铃铛,这位是单凤鸣,凤凰的凤,鸟鸣的鸣,这小子三十来岁咯,是不是看不出来?
的确看不出来。
高陈雪一个头的男人西装革履,相貌堂堂,与报纸上那种梳着油光背头的成功人士不同。
他的头发很黑,没有被梳起,而是放下来,清风扬起,很柔顺。让他像个青涩稚嫩,初入社会的青年,又因外表光鲜,其实说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更贴切。
双眼皮,大眼睛,睫毛长,抬眸看人有种小鹿般清澄无辜,虽然放在男人身上有些违和,但我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去描述他这种干净气质。
陈雪似乎很赏识单凤鸣,越说越多,钦佩之意溢于言表,你别看他嫩哈,三十岁创办贸易公司,分店从上海开到深圳,生意都做到海外去了。妥妥成功人士!就这么个人,至今单身,我都替他急了!要我年轻个二十岁,这会直接把人绑走,生米煮成熟饭。
单凤鸣的脸比刚才红了点,叹了口气,强笑道:陈姐没那么夸张,就是几个小公司罢了,再者,你后半句怎么说的像个土匪。
陈雪一巴掌甩他后背,对他这番话并不买账,看看,多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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