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先回了东北老家,留下单凤鸣和柳梦二人。
剩下的三天里,除开晚上两人在不同酒店睡觉,其余时间单凤鸣都像跟屁虫似的在柳梦身边转悠。
我忍不住说:他难道没有别的事做?怎么成天跟着你。
柳梦那里正在下雨,雨珠打在玻璃窗上,透过听筒,传来发闷失真,交错凌乱的沙沙声。
雨势渐大,容易掩住人声,柳梦将窗合起,在被隔绝的骤雨中慨叹:少爷哪用急着解决温饱,想玩就玩呗,随他去了,我反正是没空搭理他。
不过商业知识方面他懂挺多,倒是没有看起来那么废物点心。
我有点不是滋味,你头次这么夸他。
叹铃你真的柳梦笑得过分,话都不连贯起来,脑回路总是很特别。
我承认我此刻醋意大发,但并不是因为柳梦会被单凤鸣的花言巧语哄骗走,要是我也在你身边就好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柳梦笑声朗朗,叹了口气,可我怕你来了,我就没心思忙工作了。而且这儿风大,干冷还燥,你细皮嫩肉,身子骨弱,来了水土不服都算轻了,我怕你要搭上半条命。
说来惭愧,我从小是药罐子没错,应该不至于那么弱到玉眉和柳梦都要来说我一嘴。
我有那么弱吗?
你看起来本来就挺好欺负的啊。柳梦不假思索。
我破天荒有点想挂断这通电话,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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