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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玉眉最后接过水杯,一口一口渡到我嘴边让我喝下去。
勉强喝下半杯,我喝不动,按住玉眉继续上移的手,摇头让她停下。
婴儿忽然发起啼哭,是和我流着一样血的弟弟,他的出现于我而言和陌生人无异样。要我爱他,护他,至少现在我无法去做到,更不想去深究久未见面的她们为何而来。
这背后的原因,也许不会是个好消息。
借病发作,任性妄为。
很吵,玉眉,耳朵好疼。
我捂住耳朵往玉眉怀里躲,在看不见柳梦的四周里,眼下只有她的怀里要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