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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完,立马跑向玉眉那里,执着于要吃那碗豆花,玉眉,快走。
好在我和柳梦常去的那家豆花摊子,玉眉要了两碗,我又追加了一碗,她皱着眉看我,你吃得完吗?
我给柳梦带的。
玉眉欲言又止,顺手接过老太太递来的第三碗,交给我,那你给她保管好吧。
吃完豆花,我感觉整个人变得没有那么疲惫,抱着豆花和玉眉走回家去,路过人早已散去,门槛前满是焦黑脚印的观音庙,里面,观音石像不复往日光彩,雨水浇湿石像大半部分,烧焦后又被泡发掉落的房梁碎屑掉落在观音额头和双肩。
我心无波澜,和庙里观音那双留下黑泪的眼对视片刻,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去。
越靠近家门,那种火盆烧纸钱的味道扑鼻,这让我莫名感到烦闷。
循着这味道往前走去,来到原先奶奶朝我洒下符水的地方,先看见的是母亲的背影,她右手拿着火钳,拿过左手像是什么衣物的东西,要往里扔。
待我看清她那件绿衣服实为柳梦那件绿旗袍后,甜豆花从手边滑脱,掉在地上,瓷碗四分五裂,我连滚带爬,碎片扎进膝盖顾不得疼,踉跄着往她那儿飞奔过去。
传说中火刑为地狱第十六层的酷刑,放火之人要入这一层,活烧而不死,受尽折磨。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对我的一种惩罚。
腾起的热浪和大火将母亲一张脸照得明明灭灭。
像地狱中审判鬼魂的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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