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副作用多大,都无法杀死柳梦,关于她的所有,像永不灭的长明灯一样,长存于心。
但执着将她刻入脑中的后果就是,一旦想起,来自身体的反馈会更剧烈。
你怎么了,头痛吗?玉眉低下头来看忽然捂住脑袋的我。
幸好剧痛只是片刻,缓过来后,我摇摇头,没事,没睡好而已,你继续说,他叫什么名字啊?
江祈灵。
麒麟?我重复了一遍,以为是上古神兽之类的。
嗯,你奶奶取的。玉眉怕我不知道字,拉来我的手写,祈求的祁,灵验的灵,和你的铃字同音,大概是想你快点好起来吧。
我怔了一瞬,才作反应:哦。
见我反应平平,玉眉忍不住问,不好听吗?
不会,挺好的。我笑笑,心中不免觉得可笑可悲。
为我作祈求吗?若它真的灵验,我断然不会干出烧观音这种旁人眼中大不敬的事;若奶奶真心为我好,又何必将没病的我关进精神病院。
有句玩笑话说,精神病人从不认为自己有病。
所有人都觉得我不正常,然后在这二十天里,我从反抗到认栽,时至今日,我已经难以像当初那样,坚信自己一切正常,我或许真如她们所愿,成了疯子。
我都分不清了。
走时玉眉问我,有什么需要她带的。我说:给我带本日记本吧,可以上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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