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2：怨河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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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阎镜冷笑一声，直接在前方主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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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飞嘴角的笑容未收，但眼底的温度却褪去了几分，“你们是否到现在仍以为，恶念之源的存在是因为修罗鬼域和帝弑天族的争斗，是因为非天对整个三十三天的恨意和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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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到了凌羽枫的身上，“枫儿，你当真以为非天的残念让你看到的便是所有的真相？你信她告诉你的因果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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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神色微微一愣，凌羽枫却勾了勾嘴角道：“帝陵尽头的封禁之门，还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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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成为帝陵的主人之后，第一天内所有的东西都该尽数呈现在她的感知内才对，然而她在帝陵里看到的那个封印，那封印后阴森又不详的东西，她却无法窥得那东西的全貌，对其的认知全都来自于凌烨飞的一言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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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若非凌烨飞带着她和非夜去到帝陵尽头，她也根本不会看到那所谓的封禁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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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身为祭受困在浮屠海那么多年，对帝陵的了解显然比她更深，要动什么手脚也轻松容易。凌羽枫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镜王之前怀疑，凌烨飞早就被恶念吞噬，受恶念之源的侵蚀失去了本心，将他们这些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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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如镜王猜测的那样，眼前这个清风朗月般的男子，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灿如骄阳的凌烨飞了？若果真如此，不止是非天，就连他说的话，她也无法取信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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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枫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清冽的目光里却藏着谁也看不透的深沉，就连凌烨飞，也没察觉到她心底辗转的思绪，却是在听到她的反问后无奈的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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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女儿太过聪明，聪明到超出了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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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她即便不知道真相，看来也早有怀疑，甚至还猜出了大概的轮廓，只要给她一点点的提示，她就能借此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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