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的声音像淬了冰:“军营是硬骨头,那就从朱府这块软肋下手。我不信朱家上下几百口人,个个都是忠心耿耿的烈士。给我查!查他们每个人的底细,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喜好、他们的仇人!每个人都有弱点,我要你们把这个弱点给我找出来,然后,像锥子一样,狠狠地扎进去!”
“是!”行动组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密室里,再次陷入黑暗。陈默群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他喜欢这种感觉,像一个高明的猎人,耐心地布置着陷阱,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来。
朱豪,你把家安在渝城,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因为在这里,我就是阎王。
……
夜,深了。
渝城的山雾,如同鬼魅的纱幔,笼罩着这座战时陪都。
朱府内,大部分的院落已经熄了灯,只有几处回廊下还挂着发出昏黄光晕的马灯。
账房里,一盏孤灯如豆。
一个年约三十,面皮白净,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的男人,正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用算盘核对着今天的流水。
他叫李福全,是阿昌叔两年前从一个破产的商号里招来的账房先生。
他算盘打得好,字也写得漂亮,平日里沉默寡言,做事勤勤恳恳,很得阿昌叔的信任。
夜已经很深了,李福全却毫无睡意。
他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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