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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挺架在阵地上的马克沁重机枪,齐刷刷地调转了枪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些逃回来的僧兵。
“我把话放这儿。”朱豪的声音,像西伯利亚的寒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
“从现在起,这条河,就是你们的奈何桥。往前冲,兴许还能投个好胎,挣笔安家费。”
“谁要是敢再往后退一步……”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
“老子,亲手送他上西天。”
马克沁重机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比对岸日军的子弹更具威慑力。
冰冷的钢铁,没有感情,没有道理可讲,它只听从一个人的命令。
那八万僧兵,彻底僵住了。
他们
在河滩上,进退维谷。
前面是日军的枪林弹雨,是湍急的、漂浮着同伴尸体的河流;后面,是自己人那毫不掩饰的杀意,是十几挺随时可以喷吐火舌的死亡机器。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每个人的心脏。
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河水流淌的声音,和远处零星的炮声,提醒着他们,这里是战场。
一个年轻的僧兵,精神彻底崩溃了。
他扔掉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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