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p;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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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没有身份也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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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聿珩被叫住，重新在椅子上落座，像是早已窥透他的心思, 见他欲言又止, 帮他将未宣于口的话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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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你是想问我和灵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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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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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这个称呼的那一刻, 所有的疑问都已不必再说，他已经知道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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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错愕，更多的是觉得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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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可能，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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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聿珩看他片刻, 似是对他的反应早已料到, 却问了个很奇怪, 且毫不相关的问题，“你还喜欢灵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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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大脑是混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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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觉得靳聿珩问的这个问题很可笑, 放在腿上的手紧捏成拳，“我喜不喜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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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灵真愿意——”靳聿珩好似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是什么，“我会一直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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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 不管他喜不喜欢, 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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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恪的记忆里，自幼时起, 靳聿珩就一直是长辈口中“知礼谦逊”的小辈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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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不抢，永远温和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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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忽然之间，他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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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凄然笑起, “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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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聿珩喝一口手边的茶, “你不要误会灵真，在她记忆里，那晚奶奶暖寿，在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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