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药,从第一次起。之前,段莠怕她误入歧途,让秀儿连夜来给她做性教育,但是如今段莠像忘了一样,不能再想了,想也就一心地发寒,她是他养大摸熟的肉,里里外外都是,总有一天派上时候。段莠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哪有她的地位,不如她生给他。她又抽了一张纸,下意识把沟沟壑壑里段莠射过的地方擦得干干净净,直到那里没恢复好的撕裂伤在纸巾下开始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