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靠药吊着一口气,得折腾多少人。』
刘年晋难得体贴的言语,却无法安抚宋伶;他能说得豁达,乃因他是受进宠爱的刘家长子,宋伶可不敢那么想。
前方一处树下设有石桌石椅,一袭藏青罗衫的女子坐在那里,定睛一看,是宋伶熟悉的身影。宋伶往后方的人交代,示意他们就在那边等;走到石桌另一侧的石椅坐下。
才君见到宋伶,笑道:「昨晚没睡好?」
「嗯,有些心事,没想到还能见到堂……姊。」
宋伶说完,忍不住笑起来,才君也跟着微笑,看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若霞与小廝;距离并不近,难保不会让人听见破绽。
才君道:「真人白天有道观的事要忙,让我四处间晃,只要在各餐时间,以及晚上服侍就好。堂妹,我听说……」
他往草地摘一朵白花,道:「昨日来道观的刘府,是清川香的刘府,你……这些日子肯定不好受。」
宋伶咬唇,不让酸涩的眼泪落下;也不敢问,清川刘府的媳妇,有哪些流言蜚语在外。
「跟你说个逸事,刘太夫人的两个儿子,都是在这里怀上。」才君停顿一下,压低声音,道:「跟不同的男人。」
据宋伶所知,刘太爷在刘年晋十岁之时离世;听闻刘府血脉单传,此代只有刘太夫人,太爷是招赘入府,未曾听过刘太夫人另有入幕之宾的传言。
宋伶有些理解僕役们喜欢嚼舌根的心情,此时她想多听听刘太夫人,有多少不堪入耳的事蹟。
「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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