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脸色一僵,左思右想之下,竟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甲板上:“周大人恕罪!小民知错了!”
“行了,起来吧!”
周维岳没好气的一脚揣在他臂膀上,顺手将那件麻衣抖了抖,大明宝钞散落了一地。
“这麻衣我就收下了,老爷我正愁乏味,但这‘金玉其内败絮其外’的事儿你要再干,老爷我非得把你肚皮上的脂水给抽出来点天灯!”
汪泰鸿挨了一脚,心里反倒舒坦了许多。
挨了这一脚,至少证明这事儿算过去了。
急忙倒头又拜,将那堆散落的大明宝钞搂在怀里:“周大人教训的是!小民再也不敢了!”
挥了挥手,将汪泰鸿打发走,周维岳将麻线拆出来绑在竿子上,又弄了块浮木当鱼漂,再绑上个烧弯的缝衣针,一根简易的钓鱼竿也就算完成了。
汪泰鸿说的倒是不错,在这个还没有工业污染的时代,卫河中的鱼儿也显得傻乎乎,周维岳一杆抛下,几乎还没过一刻钟时间便有鱼儿咬钩。
只是让周维岳有些气愤的是,这麻线做的钓线太不牢靠,便是咬钩了十条八条的,能成功拉上来一条都算是撞大运了。
一天下来,那件麻衣愣是被周维岳给薅秃了大半。
好在的是整体收获也还算可以,除了一些巴掌长的“小货”外,周维岳愣是靠着那岌岌可危的麻线钓上来了一条两斤重的白鲢。
这些鱼自然是被起锅烧水做成了一锅鱼汤,几许盐巴撒下去,再切上些许姜丝,几片紫苏,不需更多的调味,便已然成了一道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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