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劳烦夫人日后不要再提起所谓的恩情。”
纪景兰听着沈疏微的一番话身子一个踉跄,闭了闭眼面如死灰。
疏微怎么能这么和她说话,她可是她娘!
就算她小时候忽略了她,那又怎么了?她一个女儿家如何能比得过云澜这个将来承祠的儿郎,她竟然因为这个怨她。
楚心柔扶住纪景兰,怨恨不平道:“姐姐你怎么能和母亲顶嘴,她好歹养大了你,你也唤了她十六年母亲,你就不怕这事传出去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不孝吗!”
“闭嘴。”听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几个字,沈璋眉头狠狠一拧,冷声喝道:“她姓沈,和靖宁侯府有什么关系,她要孝顺的只有沈家的长辈。”
当朝陛下以孝治天下,若真叫她们冠上不孝名声,疏微往后就毁了。
分明当初得知沈家落难,赶疏微出府的是她们,现在却不要脸地打起母亲祖母的旗号以孝字压人。
真不要脸。
楚心柔惊愕地看着沈璋,眼眶倏然就红了,“二哥,我哪里说错了吗?祖母生病了,姐姐身为小辈难道不该亲尝汤药,衣不解带地伺候吗?她不照做就罢了,竟然还和母亲顶嘴。”
“我说了那不是疏微的亲人,我也不再是你二哥。”沈璋眉心拧起,声线冷漠,“那是你的祖母和母亲,要伺候也该你去伺候。”
他如今跟在镇国将军底下操练了一段时日,越发有为将者不怒自威的气势。
楚心柔不可置信望着沈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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