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言,我想知道霍临再渣,能及得上你吗?”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戳在周淮言的心口。
南初在周家住了六年,这是第一次对他说如此刺耳的话!
把他与霍临放一起比较,他受不了!
顷刻间,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有股想打人的冲动。
南初腰杆挺得笔直,昂首与他对视,没有半分让步的打算。
“南初。”他眼尾泛红,朝南初走近,一把扣住她手腕,“我只是与你滚了一次床单,也已做了经济补偿,你竟敢拿我与霍临做比较,简直不知好歹。”
“我不稀罕你的经济补偿,马上把卡还你!”
她正在气头上,浑然忘了理智和自己的身份,试图挣脱周淮言的禁锢,去行李箱拿银行卡。
“早就说过,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
周淮言手上用力,把她箍得更紧,“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六年,原来温柔乖巧只是假象,你就是个长了獠牙的小狐狸!只要不顺你的心,就记仇、咬人!”
“周淮言,你仗着醉酒闯进我房间欺负我,我恨你!”
她大脑被意外怀孕和周淮言相亲占据,对周淮言只有恨和憎,急着脱身,手脚并用撕扯。
这是两人第一次发生肢体冲突,周淮言还是低估了她瘦削身体内的爆发力。
几个拉扯下来,她的手指抓破了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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