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
她这才笃定余清韵的话是真的。
六年前,周观月欠了她父亲一个很大的人情!
想离开周家却又拿不出补偿金的愧疚,一点点在她脑海中淡去。
她扶着楼梯上楼,去收拾行李。
估摸着她进了二楼卧室,周母才看向周淮言,压低嗓音,“她怎么会知道六年前那件事?”
“不清楚。”周淮言表情有些凝重,“当时,父亲给了余清韵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还签了保密协议,六年下来相安无事。按说,她不应该知情。”
“可是,她刚刚说的是——你父亲欠她爸人情——”
周母眉头紧锁,眼角的鱼尾纹越发深了。
“如果她真知晓六年前那件事,就不会主动写好欠条登门了。”周淮言顿了顿,“以免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您最好还是给余清韵打个电话。”
“也好。”周母扶着椅背起身,回了卧室。
周淮言扫了眼地板上被他撕碎的欠条,一片片,如同一个个折翼的白色飞蛾,心中说不出的烦闷。
掏出支烟咬住,在西装口袋摸了几下,没找到打火机,抬手把烟扔进垃圾桶。
上楼。
南初的卧室有个独立的衣帽间,里面全是周母为她买的衣服,鞋帽和包包。
这些年,她寄人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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