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世界,一座城区沦陷区上空,
空间荡漾起一圈涟漪。
涟漪中心猛地向内塌陷,撕开一道通道。
下一瞬,一人一兽的身影,如同被无形的巨笔勾勒而出,骤然出现在一片死寂的废土之上。
永夜立于格拉托宽阔脊背,墨色的衣袍纹丝不动,仿佛凝固在时间之外。
他的眼神扫过脚下这片名为“雾都”的沦陷区,那目光里没有探究,没有怜悯,只有一片化不开的、万载寒冰般的沉寂。
他早已记不清这是第几个被他和格拉托踏足的沦陷区
“叮,进入雾都沦陷区。”
“叮,进入唯一任务范围。”
系统提示音在永夜耳边中回荡,如同投入古井的石子,激不起半分波澜。
没有风,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沉重地压在每一寸龟裂的大地和扭曲的钢筋建筑之上。
一种粘稠的、带着浓烈铁锈与陈腐血腥气息的暗红色雾气,如同活物的呼吸,在废墟间缓缓蠕动、翻涌。
这血雾笼罩着泰晤士河畔唯一还算醒目的地标——那倾斜断裂、布满蛛网般裂痕的大本钟残骸。
巨大的钟体仿佛一个被剜去心脏的巨人,空洞的钟盘沉默地凝视着这片被死亡浸透的死域,残破的指针永远定格在某个灾难降临的时刻。
死寂,是这里唯一的旋律。唯有那血雾在无声地流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甜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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