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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
离婚。
秦洛姝茫然地出医院,毫无情绪地在街上行走,然后她路过一条小巷时,被捂住口鼻拉上一辆面包车。
她被蒙着脸带到山里,但她很安静,因为她很痛。
脑子,腺体。
灵魂,身体。
比分化的那天还痛。
痛到麻木。
礼安市的山像一头黑色的巨兽,张开巨口匍匐着,吞噬一切自愿或非自愿入口的猎物。
冬日冷风在林中肆虐,秦洛姝被一张张凶恶的面孔驱赶着走了很远很久的路,走到一间飞起的工厂。工厂的牌子掉在地上,只剩果酱加工四个字,水泥浇筑的建筑比冬天的风还冰冷。
十三岁的秦洛姝满头冷汗地张开眼,看到周围围着三个男人,为首的脸上有一道疤,对着秦洛姝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说:“这个行,跟那个小家伙关一起。”
另一个人说:“哥,这是最后一个了,再下手得出事,咱得赶紧走。”
“慌什么,我已经跟接头的说好了,就明晚,强子在东边放一把火,咱趁乱跑。”
接下来的话秦洛姝已经听不清楚,她被推进一扇门内,铁门“砰”地关闭,冷风四面吹在她身上,但她很热,热得几乎快要烧起来。
直到一双手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她听到一个压低的女孩的声音,摸摸她的头,担忧地说:“你发热了。”
秦洛姝勉强睁开眼,看到一个很瘦很瘦的女孩,灰头土脸,但一双黑色眼睛又黑又亮,她难受地靠在女孩肩头。
女孩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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