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没说什么。”
赵泯才:“我不会那样做。”
谢之怀:“我知道,你比他们正常很多了。”
赵泯才摇头:“不,我只是觉得勒索医护人员还不如给他们足够的钱财,金钱比威胁更能收买人心。”
谢之怀:“……”
谢之怀:“有没有可能医生不能受贿。”
“我会将这些钱作为加班补贴,让院方给参与医疗的医生与护士们,”赵泯才说,“如果用钱能解决工作效率和工作态度问题,那为什么不用钱解决?”
谢之怀顿时肃然起敬。
好啊,觉得他们打工的人效率低就给钱的办法他双手支持。要是电视剧的霸总都由赵泯才当,还有人会讨厌那群癫子吗?
至少他不讨厌。
电影播完,谢之怀什么都没记住,只记得赵泯才是位散财童子了。
渐渐入夜,赵泯才打完招呼,走进卧室。
谢之怀拉上百叶窗,让云月只能投进金缕丝绒般的光。他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视线渐渐迷糊起来,不知不觉便进入梦中。
凌晨两点,一抹黑影悄然无声地来到沙发前,长发及腰,要不是脸有血色,其气质阴沉沉,换做旁人见了一定大喊“鬼”啊。
沙发上的人面朝外得蜷缩身子,眼镜安安稳稳地搭在餐桌上,露出挺拔的鼻峰与浅浅双眼皮淡痕的眼睛,薄唇紧闭;薄荷绿的睡衣没能遮住锁骨,半褥床单拖到地上,脚踝迫于无奈地袒露客厅。
好在有暖空调,熟睡的人并没有觉得冷意,只是砸吧了一下嘴,又面朝天地睡了。
这下棉被只剩下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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