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怀哑然失笑:“我当时没有反应是想:你要走那肯定是有事情忙,那我再说让你多待会儿不是没礼貌了吗?再说了,我们之后又不是不见面了,如果你觉得我当时很冷漠,那我道个歉?以后有空再一起吃饭?”
赵泯才的表情稍微好转,轻轻地说:“下次我请你。”
“行啊,泯总说请客那我肯定去,”谢之怀倒是爽朗地接受了,展示自己现在这套管家的休闲服,“不过别指望我盛装出席,我那衣柜里最贵的套装就是你给我的那套了,其他就跟这套一样。”
管家这套衣服真不适合冬天穿。
脱了怪冷,穿了也冷。里面不过是加绒的外套,一点防寒的能力都没有。
赵泯才顶多是耳朵冻红,他是脖子和脸都受冻,也就皮革手套防止手长冻疮。
回去真得给吴管家加工资。
“最近我哥哥结婚,我要处理的公事比较多,如果有清闲的时间,我会让清雅给你发地址。”赵泯才说着,取下自己的围巾,挂在谢之怀的脖子上,“还有一点,我很抗冻。”
这围巾是出门前谢之怀给他套上的。
“……”围巾都染上了赵泯才的香味,绒毛刺着他的皮肤,顺道刺挠着他的心脏。
第25章
该死与缘由(一)
在桥上说开后,赵泯才的心情似乎大好,回去路上又买了甜点,车上也开始接话了。
谢之怀说:“我老家也是这种没多少人的乡下。”
副驾驶的赵泯才问:“很偏?”
谢之怀想了想该怎么形容:“七号线地铁的终点站,开车也得一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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