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是他们的婚礼,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波波步步紧逼,似乎不逼到她发狂就不罢休。
可是她却只是长久长久地沉默,然后,赵念欣漂亮的双眸里闪烁着他无法看懂的情绪,“好,我知道了,我不会自欺欺人。”
看来彭正东妥协了,事实上这是早晚的事情,她不难过早就知道的结果,从她答应彭青退出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料想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早。
波波无法和她一样那么快地从一种情绪转换到另外一种情绪,舔了舔嘴唇,然后才问:“念欣,他要娶别人了,你难道一点都不伤心么?”
赵念欣不说话,静默了许久许久,然后才看着他,轻笑一声说:“如果心都死了,那还会继续伤心么?”
“心死了?”波波上前一步,震惊又激动,”你对彭正东心死了?他做了什么?”
“你希望他对我做了什么?”赵念欣也上前一步,咬着牙,仰头看他,“波波,你希望彭正东对我做了什么?嗯?”
波波眼神迅速地闪烁起来,他可以在别人面前装得若无其事,可是面对赵念欣,他却总是一而再地泄露自己的情绪。
赵念欣心底冷笑,静静地,“波波,不要让我知道你对彭正东做了什么,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心里现还装着他?即便是他娶别的女人,你还爱着他?”波波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有些生气地问。
“波波,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无关。”赵念欣冷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有权利和自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波波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赵念欣掰开他的手,继续说到:“波波,如果我告诉你,其实不是他对不起我,是因为我离开他,她们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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