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视,而后江南树将一件蓝衬衫拎起来,照着孟微之样了样。
“时间。”孟微之道。
“时间。”南乡子指向自己的手表。
他手中还有一枝随便拿来的白月季,上面有雨水,滴落在他黑西装的袖口。面前与他相识多年的老夫妇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是缓缓地点头。
“得证。”
孟微之的父亲道。
“我们只是想知道他这回是去做什么。”他看了看左右,徐徐开口,“几年前,他也是自己做了决定,然后就有了桑干计划。”
“这我不能说。”南乡子沉吟片刻,道,“但我可以做个猜测。这次的事,串联起前后二十年,太多人都要牵涉其中,就像是无数贴片电阻……牵一发而动全身。会失踪的不仅是他一个,还有很多未知的事……”
他说到此处顿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自己是否无意间提到某个已经不存在的名字。
“是,微之。”老人笑了,“名字是有那种意思。”
来吊唁的其他宾客进来了。南乡子回身看了一眼,匆匆说了句保重。在手掌离开那毛呢西装前,他听到孟老先生低声道:“转移去哪里了?”
南乡子心一横,快速地眨了眨眼。
“维也纳。”他轻声说。
第124章
生死边疆的河
不用安检的地铁让孟微之有点无所适从。他下意识地抬起手看表,手腕却被江南树按住了。他皱着眉抬眼,就听江南树有些严肃地道:“你看手表的频率有点太高了。”
“我只是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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