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都城镖行的大老板欣赏你这种行径,便想将你招进来。”
“好好好,都听爷的。”
路一屁颠屁颠地带着钱和梅洵雪指给他的侍从离开了。
待男人离开后,画眉才不忍问:“公子,你何必这么做呢,那人究竟是谁啊?竟然能让您花这么大手笔。”
梅洵雪瞧了眼画眉:“你以前说的贼人。”
贼人?画眉疑惑,谁啊。
画眉脑内猛然一花,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小侯爷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报复他吗?那她肯定无条件支持她家小侯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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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谢长荔旧伤复发,不得已从从南疆回来,在都城疗养了一段时间。
梅洵雪听说此事的时候,心里却是难得的没起波澜。
国子监的宋祭酒说他已然学成,自己再无什么可以传授,秋季开始,他便可以不入学了。
梅洵雪心想:如此甚好。
他实在是受不了那些老学究成天夸他了,也受不住你那帮官宦子弟家的阿谀奉承。
特别是他长开的这一年,每日课桌洞里头都塞满了密密麻麻的书信。
男的女的都有,肉麻得叫他一整天都吃不下饭。
不过,他近来和李展倒是交往甚密,李展虽为镇北侯,但也有三年未去边关了,一直都居住在都城里头,只是偶尔会去游历名山大川,给他带点特产什么的,有时还能给他讲讲笑话。
校场上,梅洵雪正在练习射靶,但有些心不在焉,想着路一有没有把事情办好,连连都丢了准心,李展看不下去从梅洵雪手中夺过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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