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走去了。
今天他抱着阿宝的时候,总感觉有人一直在瞧着他们。
他还以为是客人,便没有放在心上。
可那种背脊发毛的感觉持续了许久也没有消散,等安抚好阿宝后他去寻人,却也只看见了满地的落叶,空不见人。
真是奇怪。
说起来奇怪,去年他托人给梅洵雪送礼物的时候虽然也难找,但价钱开在那儿,总归还能找到合适的。
这马上都要入秋了,结果明州一个镖局都没有人肯接他这单生意。
再等下去,冬至的时候能不能将今年的礼物送到都成了一个问题。
戚夕回了城郊小屋,将蜡烛点起,从枕头下面找到还没有雕完的几只兔子,拿过刻刀小心翼翼地在上头慢慢雕琢着自己脑里的形状。
可他的手抖得厉害,原本几天就能刻完的东西,如今却要花费小半个月才能有个像样的模样。
他从开春就准备梅洵雪今年的礼物。
脚边的木屑堆起起来,被风一吹就散。
但手臂酸痛又无力,此前受过的伤叫他很难控制好自己的双手,做点精细活都难,手一歪,那圆圆的兔子眼睛就不小心被刻了一条斜斜的眼皮。
诡异难看。
“又废了。”他将失败的玩意放到一个小木箱里,里面差不多形状的兔子有数十个,都是弃品。
戚夕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翻出一个半成品继续描摹形状。
随即,他放下刻刀。
将烛火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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