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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没有养成,自然是死不了的。我是骗了小蛊王逃出来的。”
梅洵雪瞳孔微不可察地震动一下:“那你现在……”
“所以我宁可去找稽南侯去解决这件事,也不想行此方法。”说着,他无奈叹气,“而且,那些人并没有那么好心会无偿带我们进出山里腹地,自然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你是说,我们之中也有要要替他们养一只蛊?”
这是什么恶毒的习俗……有他当年风范。
谢长荔轻笑一声点头:“是啊,我们得谢谢孙涯,他现在的滋味就是我曾经受过的苦楚。”
“你可真是狠心。”
谢长荔道:“可如若不然,死的便是我俩之中的一个,无事,孙涯暂时也死不了,只是他的身体会慢慢变成蛊虫的容器,届时不过是一具傀儡罢了,不会吐出半个损害我们的字眼。”
梅洵雪又道:“我和你,不是一路人,别说的那么好听。”
“小侯爷,从戚夕死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被绑死了。都城之中,试问私底下又有何人不知我与你之间的关系。不然你以为永帝要将我调离都城呢?”
结党营私,是为大忌讳。
“你配提他的名字吗?”梅洵雪言语带着不容置喙的愠怒,“如果不是你,我和他就会好好地待在永州。”
闻言,谢长荔却释怀笑起来,他抹了抹眼角的液体,道:“小宝,你以为是我一步步带着戚夕走向深渊的吗?”
“从一开始,戚夕就知道我的身份,就知道我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而他呢,却不遗余力接近我,我给过他安稳度日的机会,是他自己找回来的,是戚夕自己选的这条路!”谢长荔一字一句道,眼白因为气郁泛着丝红,他又望向立在一旁的梅洵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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