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珩昱只是点点头,什么也没有问,他毕竟算是闻家人,圈子里传遍了i的老总找了个同性恋人后又分手。
他知道那是原烙音。
出门不过几小时,原烙音快被冻成冰雕,他给嘟呶和abc准备好几天的食物。
注意到黑猫眼睛里闪烁的忧虑,他伸手抱起嘟呶。
“不要怪我,我只是想喘口气。”
哪怕会换来惨烈的结局。
原烙音穿着浴袍躺在床上,他的腺体经过治疗后再也不会病理性的红肿,那些为拔除多余信息素深入骨髓的痛苦早已恍如隔世。
但他还是记得注射的步骤。
针尖对准腺体,毫不犹豫地戳进去,原烙音脸色瞬间苍白,额头渗出冷汗。
但他没有停,没有喊,握准活塞将那支引诱剂全部注入。
火从底部开始灼烧,他在桑尼顿的易感期本就是强行压制,现在利用药物激发只会更加汹涌。
“音音,怎么忽然打电话?”
原烙音意识逐渐涣散,他闭上眼睛,用最后的力气将玻璃管藏在床底,握住手机虚弱地回应。
“闵随……易感期。”
他想他再也回不了头。
enig在电话边焦急地呼喊祈求回应,却只收获alpha烧到快要迷离的叮咛。
他不能等。
于是空间裂开一条缝隙,闵随瞬间回到卧室,而不过短短两分钟,原烙音窝在床上,就像一只熟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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