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摊开,针头凝结的血珠已经发黑。
常寧用两根手指捏起鏤空吸管,管壁內侧的褐色结痂让他想起湄公河岸边溃烂的河床。
最讽刺的是压在镇纸下的星条旗书籤,红白条纹正浸在威士忌形成的血泊里。
“嘖嘖,不愧是自由灯塔大美利坚啊,真是太自由了。
都快变成大清的样子了,话说大清的钱是不是带著什么未知的诅咒?
怎么凡是拿了它钱的国家都会变成和它相似的样子。”
放纵过后的唐尼完全丧失了行动力,这种状態下他对常寧是一点威胁都没有,即便此时唐尼手里握著枪也一样。
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否还有扣动扳机的力气都是个未知数。
就算能开枪,常寧也能在唐尼开枪的瞬间打倒对方。
在女人惊恐的眼神中,常寧用鞋尖轻轻拨转唐尼耷拉在沙发外的手掌。
那把点38转轮手枪像条死鱼躺在地毯上,枪管凝结的呕吐物已经风乾成褐色硬壳。
他太清楚这种亢奋后的虚脱状態,就像在街头被白色粉末榨乾的美利坚大兵,像吸食过量的癮君子最后的痉挛——当多巴胺烧尽肾上腺,这些自詡钢铁意志的傢伙会比初生幼崽更脆弱!
“自由女神怕是要气得掀翻手中的火炬了。“
常寧嗤笑一声,嚇得瘫软在门后的女人一哆嗦。
他甚至不用调整站位,这个角度刚好能让唐尼的太阳穴暴露在常寧的脚下,只要他轻轻抬脚然后用力跺下唐尼就能见到上帝。
但常寧並没有这么做,反而拿起茶几上还剩下大半瓶的酒对著唐尼的头倾倒而下。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