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么草草一饮而尽。
付祂有些犹疑,谢府嬷嬷之前教过她怎么做,可此情此景,她竟全然忘了。
便只能呆坐着,瞧着刘煜将她的手攥进手心。
那里有半块合心玉。
刘煜见了,半带调侃道:“还有一块呢,莫不是被你私藏了。”
付祂有些心急,想要分辩,到头来却化作了一句。
“我不知道。”
刘煜将她的手带到了自己光洁如玉的面庞上,付祂的掌心有很厚的茧,那是长年累月持握兵器造成的。
他轻轻蹭着,眸子眯成了一条缝,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某种得了甜处的狐狸。
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他道:“无事,半块玉罢了。”
说着,却将付祂手中的半块玉收拢了来。
付祂有些不知所措,便只能任他蹭着,心下有些痒痒,想摸一摸他的发顶。
刘煜蹭了一会儿,手一揽,便将她拥入怀中,他解了衣,待触及付祂衣领边缘时,他顿了一顿。
“今夜不宜行房,明日宫中有宴,需早些歇息。”
付祂松了一口气,挺得笔直的脊背也放松下来,确实有些累了。
刘煜就这么拥着她,芙蓉帐暖,灯火噼啪,一片静默无言。
刘煜好像能带来一种安定的气息,那是她金戈铁马十年间未曾体会过的,她想着。
付祂合上眼,沉沉睡去。
时近清晨,未至鸡鸣,便有一封加急军报呈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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