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谢长砚在酒楼听到这些的时候,手中的茶杯都快捏碎了。
怪不得燕溪山那日会出现在府里。
怪不得沈妗淑这么胆大妄为。
原来是有了燕溪山这么一个靠山。
她沈妗淑怎么敢,怎么敢!
她明明知道他最厌烦燕溪山,偏偏还要同他关系这般近!
“长砚,话说这沈妗淑跟燕大人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
其中一人喝多了口不择言道。
一瞬间,谢长砚的脸便黑了下来。
旁边的人见状立马捂住那人的嘴。
“长砚别生气,他就是喝多了胡言乱语?”
“对对对,这京中谁不知道沈妗淑死皮赖脸跟了你六年,细数她同燕大人相识不到几日,她怎么会移情别恋,我猜她这是在欲情故纵!”
闻言,谢长砚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只是他不经意往下一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是沈妗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