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回,轮到杜康不着家了。
华灯初上的城市,清吧里,杜康点了白兰地,酒水的苦涩加上清新的柠檬汁,灌入喉咙,苦味蔓延到心坎里。
三年来不碰烟,不碰酒,这两天放肆了一回。
他鲜少的摆烂,不经意捕捉到,熟悉的身影和几个打扮新潮的男女进入了包房。
清吧里的民谣歌手,唱着世间百态。
包房里的于冬,剪掉雪茄的一截,悠哉地斜靠着沙发葛优躺。
“于总,兄弟们就指着你带我们发财了,泰华那个骚货拿下没?”
同行的小弟主动给于冬满上酒,“骚货”这种极具贬义的词,除了形容徐清雅,还能有谁?
从门缝里蛰伏偷窥的杜康气血涌上心头,
恨不得闯进去,将说话的人揍成鼻青脸肿。
但于冬却认同了发言人的诋毁,嘲讽道,“
正跟她老公闹离婚,饥渴难耐的送到嘴边喂我吃肉,那天请我吃饭,里头穿情趣吊带,真够辣的。”
“于总,不吃白不吃啊!”
于冬说来眉飞色舞,得意洋洋,“着急什么,女人多的是,等拿到泰华的投资,我还有儿子要养活,找后妈,也得找个贤妻良母,她那种眼睛长头顶的女人,伺候不起。”
“哟,哟,还是于总通透!一会儿去洗个脚,好好享受享受。”
他们起哄着,吹捧着,手机摄像头,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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