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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厉眸光深深,薄唇几乎贴住她柔嫩的脸颊,“我是你的丈夫,我没资格?”
秦星晚不闪不避和他对视,唇边是嘲讽的轻笑:“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你有什么资格?”
车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孩子是横隔在秦星晚和楚厉中间的一把刀。
刀口向左,扎的是秦星晚。
刀口向右,刺的是楚厉。
一样的鲜血淋漓,谁都别想好过。
回去北城别墅的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
秦星晚去了楼上书房。
楚厉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的书全部整理完毕。
那些书都是调香方面的专业书籍,装了两大箱子。
“怎么收起来了?”他问
秦星晚合上纸箱,眉眼冷淡:“我在外面找好了房子,打算搬过去住。”
她早就计划搬出去住的。
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后面又扭了脚,便拖延下来。
现在房子有了,工作有了,她不必再留在这里。
和楚厉分开,是她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