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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搽药时,她还有些不自在,毕竟已经大半年没碰过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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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搽完个肩背,一张雪白小脸便灿若芙蕖,绯红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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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裴琏翻过身,看到她的脸,眸色暗了暗:“你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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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不理他,只往手里倒药油,刚要下手,视线落在他胸膛那个箭疤,遽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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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大半年,伤口已完全愈合,但那道丑陋的疤痕在光洁冷白的胸膛上格外突兀,像是两条交错结尾的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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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琏察觉到她的视线,眉宇稍缓:“已经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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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垂下眼睫,哼唧着:“谁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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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沾了药油的手便往他腰腹那一道淤青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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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将碰上,身前传来男人的闷哼:“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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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眼皮一跳,没吭声,手劲儿却是放轻了,边低头替他搽着,边在心里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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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一棍未免未免打得也太刁钻,打在这真不怕将他打吐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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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害他吐血和岳父害吐血,那可是两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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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越想越后怕,忽的又是一声闷哼传来,只这次似有不同,不太像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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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明婳分辨,手腕便被一只大掌牢牢叩住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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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一惊,抬起脸:“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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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人狭眸阒沉地看她,嗓音喑哑:“这话该孤问你,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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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替你搽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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