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垂了垂,他遮住晦暗的眸色,薄唇轻扯:“许是自幼被母后冷落,后又目睹她与父皇间的生离死别,心下便生出一种畏惧,觉着把感情寄托于旁人身上,实在是件愚不可及,又极其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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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也不知从何开始,便不再对旁人的爱意有所期待,也不愿对旁人表露爱意,仿佛只要这样,便不会失落,也不会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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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若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不行。但你,你又来一次来到了长安,回到了孤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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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不再是随肃王夫妇短暂探亲,而是来到他的身边,成为他长长久久、共度余生的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