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坐下,裴琏依旧没松开她的手,反而握进掌心里替她揉搓:“手这样凉,怎的还在外头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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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意,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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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抽了几次没把手抽回,干脆权当他是个暖手套,只追问起正事:“你们到底说了什么?是长安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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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一旦发起,瞒也瞒不住,裴琏斟酌一二,遂将密函中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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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函中主要提及两件事,其一是八月里,东突厥使团来到长安,就刺客阿什兰一事,给大渊一个交代。可使臣到达不久,其中一名使者便暴毙于西市,东突厥使团大怒,宣称是渊朝的报复,索赔黄金万两,丝绸万匹、茶叶药材等若干。若不答应,盟书作废,东突厥将举兵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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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则是西突厥受到东突厥挑拨离间,认为他们的质子也是被大渊所害,要大渊给予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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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摆明了是这两突厥可汗联手耍无赖,永熙帝必然不会答应,甚至在密函之中直称这两可汗为“两贼孙子”,足见其怒火。\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