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陌生又煎熬难受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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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回到并蒂院,她仍被这种情绪紧紧裹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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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娓原本翘着腿躺在榻上吃冰糖燕窝,见明婳一副闷闷不乐、魂不守舍的模样,撑着半只胳膊坐起:“怎么,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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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走到榻边坐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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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娓:“别光叹气啊,你们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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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娓面前,明婳也不必憋着情绪,便一股脑的都说了,连着裴琏给她的那封陈情书也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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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娓看罢那封信,也敛了嬉笑,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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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拿胳膊肘撞她一下:“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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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娓深深叹了口气,而后抬起眼:“他虽不是个好夫君,却是个不错的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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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闻言,也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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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点头:“是,所以我劝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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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裴琏方才所说的那些,并非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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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至今还记得清楚,她第一次进入裴琏寝殿时,那悬在墙上的巨幅疆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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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伐戎狄与突厥,一直是他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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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早是要上战场的,不是今年,也会是将来的某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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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岂非池中物,裴子玉从不是拘泥于长安一隅,安乐守成之君,他从来要做个政绩彪炳、名垂青史的贤明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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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明婳早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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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在战事即将来临前,生出一种难以接受的钝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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