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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在没有勇气去投河,尝试是否回到原来的身体,更没底气和老太太硬刚。
她这被赶出去后,是否能平安活下去都成问题。
寡妇所受过的苦,危险,她都是有记忆的,所以才更让她却步。
就算要走,身上也得有钱。
陆鸢坐了起来,理了理原主枯燥如草的头发,起身出了屋子。
陆鸢出来时,日头已经快要下山了。
何老婆子上午在做帕子,下午也在做帕子,感觉好像没休息过。
这样再做下去,不用多久,估计眼睛都不能要了。
陆鸢进了窄小昏暗的厨房,把水舀到锅里。
拿起火镰,学着中午何老婆子生火的架势,试了几次之后,这火可算是生起来了。
这水烧了好一会,外头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何老婆子。”
陆鸢往外看了眼,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昨天她就见过了,是来给祁晟换衣服擦澡的。
在知道有这么个人的时候,陆鸢还真的松了一口气,好歹不用她上手。
她也没让何老婆子喊,直接舀了一盆热水,兑了凉水端到屋子里头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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