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想要喝一口的冲动,陆鸢把盖子盖了回去,遂把注意力放回做饭上。
米糠口感硬实,得煮软了才能做饼子。
她往锅中加了小半碗的水,再把米糠都倒了进去煮。
接着就是生火的问题了。
好在风炉还有些未灭的碳,她引火至灶眼,没一会就燃了起来。
煮米糠时,陆鸢瞅了眼厨房门口的老太太。
何老婆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着寡妇的记忆和她对老太太的印象,不大好评。
收留娘仨是善事,可目的又不纯。
目的虽不纯,但也没逼着他们留下来,想走都是可以走的,只是寡妇带着两个孩子,还能走到哪里去?
寡妇和两个孩子是被赶出来的,没有过所。
过所相当于是通行证。
没有过所,基本上算是黑户了,只能东躲西藏。
在寡妇的记忆中,她还是带着孩子偷摸躲在船舱中,才到的岭南苍梧县。
因为身无分文,住在破庙,还差点被老乞丐欺负了。
古代法制不健全,凶险无比。
陆鸢觉得自己未必会比寡妇勇敢,能苟活这么久。更别说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很难闯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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