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水进屋的时候,陆鸢听见老汉小声惋惜道:“这么好的后生,下半辈子都要躺在床上,可惜了。”
陆鸢闻言,看向床上的男人。
其实只要能证明他还是能感知外界,能听得到人说话的,就有可能通过说话和感知,激活残留的神经通路,届时就有可能会醒过来。
但要是脑死亡了,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放下水之后,她也没出去,只是在老汉脱祁晟裤子的时候,她避讳地移开了目光。
老汉是个男人,没啥好顾及的,而且手法也糙,陆鸢在一旁都能听得到粗布在皮肤上摩擦的声音。
祁晟的意识是被粗重的手法给搓醒的。
意识逐渐清醒,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人提着……
提着他那处!
这是做什么?!
细微刺痛感传来,他就明了。
擦洗!
是谁?!
大山已经不过来了,那就只能是寡妇了!
她、她她,竟就这般拿着,提着……
最近的刺激着实太大了,刺激得祁晟已然生无可恋了。
陆鸢待了一会,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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