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耳朵贴到祁晟的胸膛处,心跳依旧徐缓得没有半点变化。
她想,祁晟应该是处在深度昏迷中。
瞧来今日是刺激不了了。
陆鸢叹了一声,起身摸黑出了屋子。
祁晟感觉到人走了,心下默念的诗词戛然而止。
他心下一哂。
他便是知她迟早都会来一趟,就在心底念了许久的诗词,念得心无旁骛,也心如止水。
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真的来了。
她摸进他的屋子,定然是又想着法子来行调戏之事。
呵,想调戏刺激他,也要看他给不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