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郎能怎么说?
他能说他没拿筷子,不是因为手疼得拿不起筷子,而是因为你刚才牵了我的手,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心跳如擂鼓忘记了拿筷子吃饭这回事吗?
显然不能这么说。
最后,赵四郎只能认命地摊开手掌,任由沈玉楼手里面的大菜刀落在他的手掌上面。
这情形听起来很吓人对不对?
但实际上也就只是听起来吓人而已。
因为沈玉楼的刀工极好,力度更是把控到了极致,只用刀尖擦着水泡一吻而过。
赵四郎都没感觉到丁点疼,那水泡就已经被割破了。
将水泡里面的脓液都挤出来后,沈玉楼又掀开自己的袄子,去撕里面穿的里衣衣摆。
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
赵四郎大惊,连忙站起来挡在她面前,压低声音怒道:“你掀衣服干啥?这四周都是人!”
还都是臭烘烘的男人!
姑娘家的羞耻心还要不要了!
沈玉楼瞥了眼男人紧绷的脊背,心想怕啥,我又没脱衣服。
但考虑到身处的时代,她还是解释道:“没关系的,我穿的不止一层,就是撕点布下来。”
话音跟动作同步进行,赵四郎都来不及阻止,就听“滋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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