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员猛地一拍桌子,“安静,空口无凭就说被陷害有证据吗?她有什么动机陷害你?”
“一定是记恨我白天拿了她的衣服………”
他有得有理有据的,警察同志不得不重视,很快周余缈跟陆安和被分开审问。
…………
周余缈却在面对的质问时,丝毫不慌。
“白天趁我们不在家,周成铭偷偷进我们房间,偷了我的新衣服给她未婚妻穿,还顺走了我未婚夫的200块钱。”
“200块已经构成偷窃,为什么不报警?”
周余缈叹了口气,“我们念在是亲戚的份上只让他还钱,没有报警。
晚上他们以给我们赔罪的理由也给我们煮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还主动给我们打饭倒酒,我觉得很奇怪,但并没有多想。
以为他是害怕我们报警,再认真给我们道歉,就吃了。
吃到一半我未婚夫不甚酒力,醉了,他们就让我送他回房休息,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等我们出来时,他跟大伯母被人压在院子里。
从头到尾我都没看进过厨房,我也没钱买药,村里人都知道我在周家连饭都吃不饱,更不会给我钱。”
她故意加重买药两字。
等记笔录的同志写完,她像是想到什么,惊呼一声:“我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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