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的神色复杂起来，他试探性问道，“如果一个人让你感到不太舒服，或许我们可以离他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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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顾临川坦言，“一直以来我都很爱他，放他走，只会让我觉得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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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joker呢？”李默问，“他怎么看待这件事？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joker在你们重逢前并没有和他接触过，那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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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仰靠在沙发上，“介意我抽根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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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知道这是他的习惯，将早就准备好的烟灰缸推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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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抽出一根烟，用黑色的火机点燃，“joker也很喜欢他，虽然我们之间的差别很大，但在对待他上，我们的看法很一致，只不过joker比我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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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那joker会介意你同他分享一段感情，或者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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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轻笑起来，“他为什么要介意，从本质上来说他是我的一部分，只存在我把东西给他，不存在他把东西给我。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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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深吸一口气，“但有时候你没办法控制他，不然你也不会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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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不说话了，除了生意需要，他很少在外人面前展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像是一条蛰伏在草丛里的蛇，把尖牙都藏在嘴中，只有攻击的时候才会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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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沉默一阵后，顾临川把烟灰抖落在玻璃缸里，“我也需要他，他让我没有那么痛苦，帮我拿到那些我不方便去拿的东西。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人总是很在乎其他人的看法，我可以是个疯子，但我不能犯错，joker就不一样，他可以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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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很快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将手中用来记录的东西都放下，轻声问顾临川，“那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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