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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回答,“不用,就在植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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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乐施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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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察觉到他情绪不太对,但还是点头道,“嗯,他们最近在研究热带植物,我挺感兴趣,就答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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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觉得心口闷,忍不住按上额头,“哥,我总觉得你对秦乐施有点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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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看着他,“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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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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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们兴趣一致,比较有话说。”白桑榆回答,“而且他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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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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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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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说着突然起身走到顾临川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直勾勾看着他,“你好像很不喜欢他,还是说你不喜欢我和他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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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扣上他的手腕,“哥,你想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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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笑道,“换个地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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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给顾临川辩驳的机会,拉着他去了那间隐秘的房间,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几面镜子让白桑榆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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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镜室,我有时候会通过镜子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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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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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把门关上,打开房间里的灯,每一面镜子里都映着他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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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把他按在那把的椅子上,用领带系住双手,坐在他身上,沉声问,“那他是不是也能看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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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的喉结滚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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