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白桑榆记得之前顾临川提起过秦乐施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秦乐善,只是秦乐善后来在家自杀了……秦乐施的母亲也因为精神疾病和心脏的问题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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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桑榆并不关心这些,他更在乎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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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她……很爱林与善?”白桑榆的声音颤抖起来,“她知道林与善杀过很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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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秦乐施说,“她一直都知道,也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避讳过这些事。只是在她看来,那并不是坏事,或者说就是因为那样她才会对父亲产生那样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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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冷哼一声,“崇拜一个连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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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对死亡的看法都不一样。”秦乐施解释道,“在我母亲看来,能够帮人结束痛苦的一生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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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望着秦乐施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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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姨……我是说桑榆的妈妈是怎么看待父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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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秦乐施的问题,白桑榆的瞳孔颤动起来,他觉得白知薇是爱过林与善的,不然怎么会在发现那种事后还帮着秦乐施隐瞒,可他又觉得她从来没有爱过他,不然怎么又会在他死掉以后毁掉所有和他相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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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桑榆顿了一下,“在不知道前大概是爱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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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秦乐施依旧很平静,“不管是谁突然发现自己身边朝夕相处的枕边人其实是魔鬼都会感到很害怕吧,别说是夫妻就算是血缘非常近的亲属也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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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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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施突然站起身,凑到白桑榆的面前,注视着那双青灰色的眼睛,认真问道,“所以,桑榆……如果哥哥做了和父亲一样的事,你会怎么办呢?像当年举报他一样,举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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